赵世民

养生,是时下快节奏高强度都市生活中的一个热门话题。下至初入社会青春正当时的有志青年,上至儿孙满堂颐养天年的耄耋老人,都不乏对养生这一健康的生活方式感兴趣的人。多年来,学者赵世民就什么是养生,养生又有哪些好处,究竟如何养生等人们关心的问题展开了一场场别开生面的讲座,介绍了一种颇具生活哲学的活动——唱“巫”。笔者也带着浓厚兴趣,走近了这种“独特”且“绿色”的音乐养生方式。

“唱‘巫’音乐可以养生,你们信吗?”不同于以往讲台上专家的自吹自擂,赵世民看似“自黑式”的开场白,逗乐了5月21日北大中关新园教室内的各位学员。不论大家相信与否,“怀疑”、“好奇”等一个个尖锐的字眼,反倒让赵世民眼睛里放光。只有这样,大家才会想来他的“歌唱养生”课堂一听究竟。至少心里给自己一个答案,也为健康找个“新出路”。果真不假,带着这种质疑与好奇的态度,一上午的“歌唱养生课”气氛非常活跃。课下,有学员告诉我:“今儿回家以后,有事儿没事儿我都会组织机关单位里的朋友一起唱唱‘巫’。”简单的一句话,我知道:他信了。

大家为什么相信?

俗话说:用事实说话。有根据才有说服力。在赵世民的课堂上,他讲文化、举实例、让学员亲自实践感受步步深入,整堂课都有理可依,有据可循。

随着医学技术日臻进步,现代人似乎越来越依赖于层出不穷的药物。人们在遇到头疼脑热身体不适时,脑海中都会蹦出几句广告词。总有一位神采奕奕的代言人喊着一个药名,仿佛吃了它,就会药到病除。那些五颜六色的小药丸,从维生素到鱼肝油,从布洛芬到一些名字长到一辈子都无法记住的奇怪药物。时代在发展,药效也变得似乎无所不能。可是,在这些药物出现之前,人类是如何生存的呢?

赵世民在课上一语道破:音乐养生,来自远古文明的积淀。

随着音乐治疗这个新名词籍由学术论文传入中国,我们才惊奇地发现,原来中国的历史上早就出现过相同的理念,我国现存最早的医学典籍《皇帝内经》中记载:“天有五音,人有五脏;天有六律,人有六腑。”这本建立在古代解剖知识基础之上的中医著作以朴素的哲学思想,探讨了音乐与人体生理、病理、养生以及疾病防治的关系。紧接着,赵世民背身一转,依次在黑板上为学员剖析了现代医学三个基本字“医”、“药”、“疗”的古汉字写法,三字构成均不离乐。可见音乐养生是我们华夏祖先传下来的宝贵财富。

其实,赵世民从小并非志向在此,恰恰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医疗事故”让他体会到了歌唱养生的益处。也正是因为自己“有缘”验证了这些古汉字的先人智慧,才让他的讲座充满了信服力,正如他讲座时的口头语“我就唱巫唱好了”,可谓现身说法又为“歌唱养生”撕开了一层面纱。

自1994年,因腰间盘突出手术事故造成右下肢残疾后,赵世民还在医院查出了乙型肝炎、肠胃炎、咽喉炎等七种不同类型的病。每天要吃一堆药,要打几管针的赵世民心想:是药三分毒,每天吃这么多药,肝脏还没硬化就会被毒化。于是他决定按照汉字的指引试一试。1994年5月赵世民推开了所有的药,他每天都去玉渊潭边边走边唱。至于为什么要唱“巫”?赵世民解释:巫师古代给人治病又唱又跳,口中就是发出这种“巫”声。唱了近二十年“巫”,奇迹真的在赵世民身上出现了:将近20年没吃药没打针,除了残疾不可逆,赵世民的病全好了。“唱巫不到半年,先治好了咽喉炎,到现在反倒成了‘铁嗓子’,唱了十个月的‘巫’,肠胃炎好了,直到2011年,我验血乙肝病毒也没了。”这样的结果让赵世民惊叹,于是从那时起他决定开始研究养生治病的机理,这一研究不但成了学者还影响了其他人。赵世民向学员们介绍了许多身边朋友使用“歌唱养生”方法缓解疾病的例子,不论是周海宏的“嗓子”,还是周永红的“癌症”,歌唱养生的方式都让他们受益。

看大家跃跃欲试,赵世民开始带领大家感受唱“巫”养生的原理。听别人说,不如自己尝试一下感受更深。在《军港之夜》的“巫”声下,大家从邻座的脸色都看到血色的变化,感到了体内的振动。为了给与学员更好的回馈,赵世民向学员推荐了自己从几万首歌曲里选出的十首最适合养生的歌曲:《军港之夜》、《大海啊,故乡》、《长江之歌》、《洪湖水浪打浪》、《我的祖国》、《茉莉花》、《梅花》、《绒花》、《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和《芦花》,供大家回家练习。

其实,赵世民也没奢望让每一位学员都相信,但他坚信:尝试后自有分晓。赵世民坦言,关于歌唱养生,不是立竿见影的事情,一切都要靠坚持。试想,按赵世民所讲,每天清晨伴着斯美塔那的《沃尔塔瓦河》起床,跟着《蓝色多瑙河》补水、听着《天鹅湖》排毒、依次按着《勃兰登堡协奏曲》、《波莱罗》、《绿袖子》的节奏梳头、叩齿、干洗脸,伴着贝多芬《田园交响曲》吃早餐,一天的生活该有多美好。“歌唱养生”不需功利,当它变成一种生活方式,顺应自然生物钟,受益的定是自己。

文/赵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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